勢,張開手再三檢查緊握在手心里的項鏈。沒壞。我終于松了口氣。“孫姨,帶人上去,把她東西收拾收拾丟出去!”媽媽氣急敗壞,看向我的目光怨毒至極:”我當年生下你之后就應該把你掐死!養你那么大你就這么禍害寧寧!”“你就應該去死!”再聽到這些,停跳的心已毫無波瀾。“承你吉言。”我說。“東西不用收拾了,我都不要了。”我直視爸媽,一字一頓道:”你們我也不要了。”我艱難起身,帶著唯一的項鏈,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再不回頭。爸爸不知道,斷卡與我而言從來不是威脅。因為我的卡從一開始就不在我手里。別墅區沒有公交。我從烈日高懸走到日落西山,走到了鬧市中。走到了匆匆趕來的好友夏然面前。夏然臉上滿是淚痕。她哭著死死抱住我,湊到我左耳邊哽咽著說:“他們怎么這樣啊,都是瞎的他們!”“他們不要你,我要!”死寂的心一點點恢復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