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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蒼與皓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覺睡著。第二日,當春日的暖陽徐徐透過垂簾遮陽布進來,古舊的紅木雕金立柜還飄蕩著不一樣的氣息。很陌生,又有些熟悉。濕潤的空氣中還夾雜著草芽的清新,氤氳裊裊,繾綣纏綿。婉月不清楚昨晚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記得和屏障另一面的斯塔·辰聊了許久。他是個溫柔的男人。但是——婉月又想起昨晚上他的那一掌!可是把桌面都拍裂了??梢姰敃r他有多生氣!若不是那個長得特別高大的男子勸和,說不定昨晚就會爆發(fā)一場兩個男人的“戰(zhàn)爭”。婉月根本不記得三千年前的事情。什么丟去殘月島,什么蓮娜,什么皓邪,聽起來像是三角戀。但是,她確實不記得和那個叫皓邪的發(fā)生過什么。她穿衣下床,經(jīng)過屏障邊時,不由自主地瞟一眼屏障后沙發(fā)上的斯塔·辰。見他正睡著,看上去溫柔平靜,一點也沒有昨晚與皓邪在一起時的可怕。此時的他,就像龐大而安靜的海洋。即便眸子閉著,唇瓣緊著,也讓人覺得他深不可測。婉月看著他,不禁躡步走到他身邊,蹲下來,仔細看他。這男人的謀略她是微微見識過的——就那次虎符事件,不得不說,他處理得真是恰到好處。如果沒有把虎符暫時交到她婉月手里,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被心臟以謀逆之心處置。當他把虎符那東西交到自己的手里時,整個大局就已經(jīng)被眼下這個男人掌握在手里了。本來要和他生氣,但是——卻在聽到他的解釋后,就不由自主地原諒了他。倒不是因為他送的那匹白玉駒,而是——只是他。這時,婉月聽到一聲不是很清晰的聲音,從面前熟睡男人的嘴里發(fā)出來——“婉~”男人翻了個身,面朝婉月。但是,沒有醒。婉月伸出手,輕輕觸摸他的臉頰,冷冷的,涼涼的。但是,當指腹碰到他的臉時,婉月的心像是被什么提了一把,于是立馬彎回手指,而后,觸摸她自己發(fā)燙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