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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處,從我額頭上留下。姜溫姝在傘下,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你是在求我把你娘放出來嗎」「不可能的。她要是再把你也教會了怎么辦」我昏了過去,再醒來時,我娘已經不在了。嬤嬤們說,我娘死的時候,身上還懷著一個男胎。我發了一個月的燒,每日昏昏沉沉。一個月后,我終于退燒了,但腦子也跟著燒傻了。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過去的事。不發出任何聲音,悶頭悶腦地獨自走路,姜溫姝給我一個肉包子,我就雙手作揖地比劃謝謝。姜溫姝很高興。她對大夫人說:「留著小啞巴吧,她就是我身邊一條不會叫的狗。」姜溫姝沒養過狗。不然她就會知道。不叫的狗,咬人才兇。姜溫姝帶著我一起參加了宮選。她并不會擔心我丟了姜家的人,因為我的傻只是失憶和木訥,并不會鬧出什么亂子。選秀那日,我們和其他秀女一同站在殿前,太后和皇帝一起從我們面前走過,我們齊身行禮。我聽到太后對皇帝笑道:「哀家叫欽天監卜了一卦,今日殿周紫氣環繞,這群女子中,或許有未來的皇后。」皇帝只是一笑,不置可否。皇帝和太后進了大殿,秀女們開始一個個地進入。姜溫姝在殿內留的時間最久,她出來時,臉色興奮得發紅,眼睛里閃著狂喜的光。不用想就知道,她跳了竹枝舞。一舞獲幸,驚艷了皇上的心。人人都說,這次選秀,表現最好的,便是姜溫姝。但沒人會期待同樣出身姜府的我。果然,輪到我進入大殿時,皇上深深地失望。「怎么啞女也能入宮選秀」太后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