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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肅容近來許是很忙霜澶在柳氏那處也鮮少能見到,連帶著沈遠自然也是不得見。這天,柳♀氏又在屋里抄經原昨兒就已然抄了一篇,還是霜澶送去的世安居。燕歸想來怕柳氏熬壞了眼睛故而總是勸,柳氏有時應有時不應。霜澶朝柳氏輕聲道,“夫人歇會子吧,橫豎經文就在那處,也不會跑。”柳氏被逗笑遂放了筆。正這時外頭小廝進來傳話,說今日午間沈肅容要來陪柳氏一道用膳。柳氏自然欣喜隨即交代人預備下去。到晌午,沈肅容帶著沈遠如約而至。待用完沈肅容依舊坐著不走。柳氏隨即吩咐上了茶水。沈肅容遂♀朝沈遠使了個眼色,那沈遠心領神會隨即朝柳氏行了大禮。“今日中元,夫人可得空去街上看上一看帶上咱們院里頭的女使們一道去瞧瞧熱鬧也是好的。”那沈肅容佯裝迷惑朝沈遠道,“今日竟是中元節”隨即側頭問詢柳氏“母親意下如何”“瑾懷你知曉的,我素來沒有出門的習慣。”柳氏婉拒,說罷抬了眉眼,眼波于沈肅容與沈遠身上流轉原就是善解人意的,眼下如何能不知曉這二人的用意。隨即轉頭對一旁的燕歸、霜澶道,“你們若是想去,便一齊去,不用管我。”哪知那燕歸卻是個實心眼的,“奴婢們只想伺候好夫人,自然夫人在哪奴婢們便再哪,旁處一概不去。”燕歸都如此說了,霜澶自然不好一個人出頭,何況中元節原就是鬼節,想來也無甚意思。“奴婢同燕歸姐姐一樣想的。”那沈遠聽罷,遂朝燕歸擠眉弄眼道,“奴才聽說今年不同往年,大街上有意思得緊,晚間還有荷花燈能放,晚了可見尋不著好位子了的。”燕歸見罷,心下才了然,遂朝霜澶道,“既如此,不若你去吧,若有甚有意思的也好回來說與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