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流下,仿若要染紅整個燕云臺。旬離來不及解釋得太多,可若是強搶,他和顏倉溟都討不了好,只能看向宋河,眼里帶著幾分乞求:“二師兄,是我誤會了倉溟,他不曾欺師滅祖,其中緣由,待我日后好好同師兄道來,現在可否先讓倉溟治傷?”宋河無疑是詫異的。旬離這般涼薄的個性,竟然愿意當眾為顏倉溟求情?旬離等不到宋河的回答,也站不住了,拔腿朝著顏倉溟跑去。顏倉溟四肢都被穿透了筋骨,直接釘在懲戒碑上,胸前,腿上,滿是窟窿洞,觸目驚心。“月華!”旬離沉聲憑著記憶喚了一聲。充滿凌厲寒氣的劍從遠處劃來,旬離手握月華,眼底是任何人都無法察覺到的恐懼。“要親手殺了我嗎?”冷淡沙啞的嗓音響在旬離耳邊。拿劍的手有些抖,旬離沒多做解釋,剛想用月華直接劈斷懲戒碑,宋河就立刻膽戰(zhàn)心驚的下了命令:“五弟,夠了,來人,把顏倉溟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