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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煙，另一只手指輕輕摩挲著小巧的火機。“許醫生”我輕輕叫他我換了稱呼，這次他偏頭看著我。“我們以前見過嗎？”我試探地問“秦小姐不是說在學校的講座見過嗎？”低沉嗓音中帶著些笑，我抬頭看見他眼神里的玩味，一瞬間身體有些冰涼，漸漸回憶起那些事情。我向后靠在椅背上，雙手絞著衣服下擺，看著他。“你到家了，秦小姐”他淡然出聲，我仿佛得到赦免一般匆匆跑下車。“病人下周手術，通知家屬”“好的許醫生”我低頭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手里捏著血常規檢驗單。聽見腳步聲往反方向走去，我起身，對著他的背影叫他的名字。他回頭，仿佛才看到我。“秦小姐。”沒什么表情。“我不舒服，幫我看看吧”我跟著他來到辦公室，看著他拉開椅子坐下，懶懶靠在椅背上，從右胸口的口袋上拿下一支銀色的筆。“秦小姐哪里不舒服？”一陣沉默后他突然發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