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什么了。樓下傳來一聲粗啞的關門聲,然后窗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我知道是路車走了,但這次我很平靜。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的朋友鄧靜兒打來的。“螢火蟲,快樂的出來吧,唐歌媛走吧!”鄧靜兒響亮的聲音一下子沖走了我的憂郁,她和我年紀相仿,卻一直單身。婚后,我很少出去玩,鄧靜兒邀請我十有八九拒絕,但她還是很執著。“好吧!我答應了快下來,讓電話對面出現了長時間的沉默。“今天是你和你家人陸徹的結婚紀念日,你確定要出來玩嗎”鄧靜兒終于又開口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懷疑和震驚。連續四年,我都以我們的紀念日為借口拒絕了地牢。“是的,今天不是忌日。我馬上就到。”我肯定地回答了鄧靜兒,然后掛了電話。打開衣柜,我看到了一片白、黑、灰,連藍色都是比較少見的顏色,每一個奢侈品牌的背后,都有各種的設計,而我,這個大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