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骨,男人下意識松了松力道,只堪堪將她制住。“不僅罵人,如今還學會打人了。”攫住她的眸光不復沉涼,故意說著:“想是被他帶壞的。”他又在誣陷鳴淵。林鈺聽得生氣,偏又掙不開他的桎梏,只剩未盡的淚珠往下墜了一顆。開口只說:“你的衙門里一定很多冤案。”“你就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昏官。”“你……”林霽任她說,只將那截染血的指尖拉到眼下。當真是自小嬌養,羊脂暖玉一般的肌膚,就那麻繩扎出的細小傷口,這會兒還在隱隱往外滲血。“手這副模樣,打人,疼的是你還是我?”洶洶怒意一頓,反應過來氣焰便弱了些,林鈺卻還是不肯叫他輕飄飄揭過去。“那等我手好了,你就叫我打?”男人瞥一眼她不接話,抽出懷中的方巾,仔細將那一層血霧拭去。他這會兒低眉順眼,驗身又是極其羞恥的事,林鈺就算想罵他,也沒幾句能說得出口。只能憋著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