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還嘟囔著:“不過你這會兒病懨懨的,能行嗎?”也是手邊沒鐵鍬,否則顧宴禮真想把沈晚梨的腦子撬開,瞧瞧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廢料。他抓住沈晚梨的手,厲聲阻止:“這是公共場合,你要不要臉?”沈晚梨臉一沉,重新坐回了床邊:“顧宴禮,你逗我玩兒呢?想生孩子的是你,現在又掉轉頭說我不要臉。”見顧宴禮緊抿著薄唇不出聲,沈晚梨還以為自己占了嘴炮上風。“怎么不說話?知道自己錯了?”顧宴禮倒吸一口涼氣,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壓著我輸液的手了。”沈晚梨挪開屁股低頭一看,尖針刺破皮膚滲出了不少血,她趕緊按了呼叫鈴,一邊跟顧宴禮說對不起,一邊點頭哈腰跟護士說謝謝。出于內疚,沈晚梨去醫院食堂買了份清淡的粥,一勺一勺地親自喂到顧宴禮嘴里。還特地讓護工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來照顧他。忙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沈晚梨實在有些乏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