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士氣,就看見一只老態龍鐘的貓頭鷹銜著一封信,跌跌撞撞地飛向弗雷德。很可惜,它的準頭不太好,最后跌進了弗雷德面前的南瓜汁里。那封信也變得濕噠噠的,邊角染上了南瓜汁黃澄澄的顏色。“你們瞧見了嗎”凱特眼尖地察覺了異常,“那封信勾了很精致的花邊,說不定是女孩子寄的——誰會給韋斯萊寄信”“說不準。”蒂朵答道。要是有姑娘樂意搭理韋斯萊才是見鬼了。阿什莉想。她一邊攪著自己碗里的麥片,一邊隨意地應道:“說不定是他的妹妹。”這學期開學前,在對角巷曾經看到韋斯萊夫人身邊牽了個小女孩,應該就是韋斯萊的妹妹吧。好半天沒聽見人接話,她才納罕地抬頭。然后對上了弗雷德·韋斯萊戲謔的目光。他問:“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阿什莉尷尬到呼吸一滯。還沒想好該如何回答,弗雷德就被伍德拽走了。“戰士們,打起精神來!”伍德一邊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