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相信了蕭子渝所說。他已經知道新月派的來歷,貌似他父皇母后的死也跟這個江湖派術有關,那時他們已經存在十多年。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自從唐熙豐繼位以來這個組織就已沒了聲響,仿佛就此消失了一般,所以他才對此并沒有多少印象。老百姓都說是因為他的仁愛。現在想來他們一直都沒有消失,只是有所收斂,養精蓄銳等待更大的反撲。因為激烈的疼痛,遲郁帶著陳冰言跑到城外不遠處就落到了地上。陳冰言看著面白如紙的遲郁,眼中有些擔憂:“你沒事吧?”遲郁松開她的手腕,用手扶住身旁的大樹,搖了搖頭:“沒事。”“我送你去看大夫?!标惐钥粗t郁的手臂,鮮血已經染透了他的衣衫,并且還有血從里面冒出?!安挥?。”遲郁從袖子里取出一小瓶東西,用嘴將瓶蓋咬開,均勻地灑在傷口上面。頓時劇烈的痛感立刻蔓延到了全身,額頭上布滿了密密匝匝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