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魚病倒了。這兩日在院里,未曾出門。 “這兩日倒是安生了。”柳安魚道。 謹煙氣道:“他們有了糧食,哪還記得您。我故意去那邊廚房要饅頭,那廚娘說老夫人下話了,一粒糧食不給咱。” 說著,謹煙扶柳安魚坐起身,將藥碗端了過來。 “曲大夫配的那幾副治風寒的藥已經喝完了,早上奴婢過去,她換了一個安胎的方子,只是她那邊缺藥了,讓奴婢去外面的藥堂抓的。”謹煙一邊說著一邊喂柳安魚喝藥。 “曲姐姐可還好?” “去她那藥堂看病的很多,大多都是餓出病的,藥又不頂飽,她也沒法子,挺愁人的。” 主仆倆說著話,院門哐當哐當響了。 謹煙皺眉,“這才安生兩日,他們又要作什么妖!” “你去開門吧。”柳安魚沉了口氣道。 這聲響,聽著她心里煩躁。 “老夫人,我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