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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間昏暗狹窄的牢房,西面是墻,只有一門一窗,狹小的窗口透進來一縷微弱的光線,泥灰的墻壁上布滿斑駁的污漬血痕,潮濕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胡亂鋪了一層亂蓬蓬的茅草,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子刺鼻的霉味。“娘,我們去那邊”說完扶著苗晚音走過去,把旁邊稻草抱一些過來鋪好,雖然也不干凈但總比首接坐在地上要好,又從身上脫下一件衣服給苗晚音披上。天牢里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陰暗潮濕的天牢,散發著陣陣霉味,讓人無法呼吸。被關在這里的就算不是皇親國戚,個個也是富家夫人小姐,平時哪受過這份罪待過這么臟亂的地方,她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不知道你爹怎么樣了,有沒有受罪”苗晚音坐在旁邊低語道。柳善語也很擔心遠在男牢那邊的柳父,嘴里卻安慰苗晚音道:“娘,爹會沒事的,聽官差說我們只是被定遠伯府牽連的,會沒事的”。就是不知是安慰苗晚音還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