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陰沉,跪在地上對皇帝說道。“皇上,臣妹幾日前大病一場,神志已不清,怎會謀害長公主!其中定然有什么誤會!”太后聞言,一拍鳳椅,大喝一聲:“誤會?她這嘴里分明喊著要殺了哀家的女兒,你一句誤會,這事就了了?”“本宮記得,這秋日圍獵,你沈家并未帶其親眷。”江逾白抬起眸子看著沈幼凝,淡淡說道。沈幼凝一頓,垂著頭,說不出話來。皇帝冷眸看著禁軍統領,語氣不怒自威:“將整個獵宮封鎖,任何人不得走動,遇到外來者,格殺勿論。”“是!”沈幼凝此時已經想到了,是誰指使的沈玉屏。正是那個被他藏匿起來的聶幼漁。方才他怕聶幼漁擅自來獵宮被皇上發現,牽連到自己,所以將她藏在了自己的寢殿之內,誰知隨后沈玉屏就被捉了起來,還是以謀害皇家的罪名。這其中一二,沈幼凝心中已經心如明鏡。只不過若是說出聶幼漁是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