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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洲根本不聽勸,一意孤行,還付出巨大代價把阮家整垮。靳家長輩們從一開始的反對他,斥責(zé)他,到后面不得已幫助他,再到后面我聽說他們也接受了蔚藍。她在靳晏洲一意孤行的袒護下,漸漸得到了靳家父母的贊同。最重要的是,那時候蔚藍已經(jīng)懷孕了。“靳晏洲,我愛了你十年,你就對我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嗎?”我捂著臉,眼淚又從指縫流走。“沒有,阮時煙,我給過你機會好聚好散,是你不珍惜。”靳晏洲冷冷的告訴我,然后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專屬鈴聲,蔚藍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靳先生請接電話,靳先生快接電話啦!我聽著那樣甜蜜的鈴聲,看著靳晏洲快速離開,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胸口也一陣陣劇痛。在窒息的痛苦中,我猛地驚醒。“呼~呼~”我劇烈的喘著氣,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在自己的臥室里,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男大學(xué)生怎么還把我送到我家來了?我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然后捂著劇痛的太陽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學(xué)生的身影,卻聽到了靳晏洲的聲音在門外傳來。“你們玩,今天沒興趣。”他倚在二樓的護欄上,指間夾著香煙,聲音慵懶,側(cè)影如松。我扶著門框,看到他走了過來,問,“你把他藏哪里了?誰?”靳晏洲濃眉緊皺。“男大學(xué)生。”我答道。難得遇到一個除了靳晏洲以外,我感覺不錯的男人,我有點舍不得放過。反正一個月以后,靳晏洲就要為另一個女人開啟瘋狂模式,我也可以早點選一位心靈安慰天使,用來轉(zhuǎn)移我的痛苦。聽到我的回答,靳晏洲那張俊臉頓時怒氣蔓延,他看了一眼我的穿著,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進了臥室的衣帽間,“媽的,給我換掉!誰準(zhǔn)你穿這么騷的?”騷?我低頭看了看胸前二兩肉,微弱的起伏,全靠布料全力輔助。我覺得這個字眼不適合我,況且一個不愛我的男人,你管我騷不騷?“靳晏洲,前兩天你和那個小白花女藝人開房,是真的嗎?”我沒動,反而平靜的問他。“輪不到你管。”他的回答一如既往。“那我以后也輪不到你管,如果不離婚,那就各玩各的吧。”我淡淡的說。這么多年了,我沒有愛情的滋潤,總得找一點荷爾蒙的滋潤。原來擺爛就是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為了靳晏洲而快樂悲傷,靈魂都開始回歸身體了。男人的是天生的雙標(biāo)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須在家三從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