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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毒行動(六)
兩天后,刑部派來一個叫林得水的官員,和唐峰一起審理龍三的案件。
當(dāng)天晚上,官員們聚在一起商討審訊策略。江云峰向林得水介紹了案件的基本情況,林得水說:“根據(jù)我多年的經(jīng)驗,像龍三這樣的人肯定頑固不化?!苯品逭f:“林大人,龍三的手下劉二麻子已經(jīng)招供了。我們可以以他的口供作為證據(jù),迫使龍三招供?!比~祖珪說:“我們繳獲的武器和鴉片也可以作為證據(jù)?!弊詈蠊賳T們決定,先審劉二麻子,再審龍三,最后審訊王標(biāo)。
第二天審訊在穿越軍的軍營里進行,劉二麻子第一個被押上來,他對林得水說:“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經(jīng)交代了,連天香樓的事情都告訴你門了,我肚子里真的沒貨了,望大人明察?!绷值盟f:“你的口供本官已經(jīng)看過,我們能夠在天香樓抓住龍三,就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本宮相信你。下去吧?!苯酉聛韺徲嶟埲?,林得水向他出示了劉二麻子的口供以及繳獲的鴉片、槍支等證據(jù),但他仍然百般狡辯,不肯認罪。
林得水大怒:“來人,將龍三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甭牭矫?,兩個士兵把龍三拖下去打了起來,剛開始,龍三咬緊牙關(guān)一語不發(fā),但打到四十下的時候,他再也挺不住了,連連求饒。
林得水見狀下令住手,重新把他推回來。隨后問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龍三被打怕了,馬上回答:“大人,我說,我全說,那些鴉片是我的?!绷值盟又鴨枺骸澳闶菚r候開始作案的?”龍三回答:“回大人,草民原本也是合法商人,在海上跑運輸,在天津經(jīng)營賭場、妓院,生活還算富裕,一年前我結(jié)識了一個叫喬治的英國人,他跟我說走私鴉片獲利多,我禁不住誘惑,就開始走私鴉片?!?/p>
“你和王標(biāo)是怎么認識的?”林得水乘勝追擊。龍三答:“我們上陣天香樓認識的,那時我已經(jīng)開始走私鴉片,想找一個保護傘。得知他是官員之后,就刻意接近他,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后來經(jīng)他介紹認識了一個叫李水牛的天津通商口岸警衛(wèi)部隊標(biāo)統(tǒng)。走私說得是我們幾個人共享的?!绷值盟妼徲嵞康囊呀?jīng)達到,讓人把他帶下去。
下午審訊王標(biāo)的工作開始了,他是官員出身,對官府審人的辦法了如指掌,審訊持續(xù)了一個下午,也沒有任何進展。
當(dāng)天晚上,官員們聚在一起商量突破王標(biāo)的辦法,有人主張用重刑,還有人主張進行連續(xù)作戰(zhàn)(審訊人員交替輪換,但不讓王標(biāo)睡覺。
)唐峰說:“明天我來審訊王標(biāo),保證讓他把肚子里的貨都倒出來?!贝蠹野胄虐胍傻耐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