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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雨哭著撲進他懷里,踮起腳尖親吻他臉頰的那一刻。
我面無表情地關掉了視頻。
雖然分手的決心已經堅定不移,
雖然我已下定決心將他從心中剔除,
但人心畢竟是血肉鑄就的。
我也曾全心全意地愛他整整一年。
怎可能做到絲毫不受傷?
尤其是看到林微雨撲入他懷中,親吻他的畫面,
那一瞬間,我仍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痛楚。
我想,我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來完全治愈自己。
閨蜜默默遞給我一罐冰啤酒。
"今晚喝醉也沒關系,等會我表哥會來接我們。"
我們灌下了好幾罐啤酒,
放聲高歌,聲嘶力竭。
閨蜜的表哥來接我們時,我倆已經醉醺醺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這位溫文爾雅的男生。
醉意朦朧中,第一個浮現(xiàn)的念頭竟是:
千萬別在他面前吐出來,他的白襯衫看起來干凈得發(fā)亮。
"沈書意,還能自己走嗎?"
他禮貌地扶住我的手臂。
我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你認識我?"
轉念一想,肯定是閨蜜提前告訴了他。
"上次奧數(shù)比賽,我們見過面,沈書意。"
"我是季書白。"
我怔怔地望著他。
包廂里五彩斑斕的燈光不停閃爍,
傷感的歌曲在背景中婉轉流淌。
不遠處傳來年輕人的歡笑和起哄聲,
服務員端著酒水和小吃匆匆穿梭而過。
這是最世俗熱鬧的人間煙火。
而季書白就站在那里,
白襯衫纖塵不染,仿佛與這喧囂格格不入。
他是那樣的干凈,
干凈得讓人感到自慚形穢。
12
洗完澡出來,手機屏幕上有一條好友申請。
我盯著"季書白"三個字,
猶豫很久,最終還是點擊了接受。
他很快發(fā)來簡短的消息:"早點休息,晚安。"
我回復了兩個字"晚安",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下樓扔垃圾時,
意外碰見了傅景辭。
他就站在我家樓下的樹蔭里,
與過去無數(shù)次等待我的情景一模一樣。
陽光刺眼,我恍惚了一瞬,
竟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仿佛我們從未分手。
但這錯覺稍縱即逝。
我立刻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