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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一開,謝曉下意識抬眼,和林罪四目相對。還是那雙沉郁的黑sE眼睛,時間仿佛回到昨天下午的初見,謝曉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得承認,自己是一個會被美麗事物x引的人,林罪是個男人,一個漂亮的男人,盡管危險,卻也足夠漂亮。謝曉對他這副皮囊一見鐘情,哪怕有了糟糕的記憶,可這一刻,陡然加速的心跳頻率騙不了人。不過或許這世上真的有些人只適合遠觀,做讓別人一時情動的“crush”,而不是相處陪伴的“l(fā)over”。謝曉只是抱著“這人真好看”的想法在昨天下午多看了他兩眼,目光中也只有純粹的欣賞,沒有強烈的Ai意也沒有深入了解他的意愿,卻不料當天晚上自己就在他身下,兩人lU裎相對,她被完全陌生的男人咬遍全身,被他的X器帶向gacHa。多諷刺——和當年一樣,人生的岔路口總是來得猝不及防,你永遠不知道驚喜和意外到底在哪條路上,或是哪條路上都有,更可悲的是,大多數(shù)時候,你連選擇走哪條路的權(quán)利也沒有。她心頭思緒萬千,時間卻不過走過短短幾秒。林罪沒有動身的意思,謝曉垂下眼,微微低頭,抬腳便往外走。電梯門緩緩關閉,林罪走在她身后,兩人相安無事,謝曉刷卡進了,隨后關上門。隔壁房門的開關聲都清晰無b地傳進來,因為緊張而繃直的脊背略微放松,謝曉下意識松了口氣。接下來是收拾行李,她帶來的東西不多,攏共也就一個行李箱,將昨晚沒來得及洗的衣服用袋子包扎好,再和g凈衣服分隔開,基本就收拾完了。行李箱攤開放在地上,電腦壓在衣服底下,反倒是那本用舊了的筆記本被放在了最上面。謝曉蹲在箱子邊,順手拿起了它,隨便一翻,筆記本已經(jīng)寫完了大半。每晚她都會根據(jù)自己當天的心情狀態(tài)在筆記本上默寫一句或者一段應景的作家語錄、詩歌文段。這是她被夢魘纏身后養(yǎng)成的小習慣,可以平心靜氣,也能順便當做摘抄記錄,算是另類的日記本。謝曉一直堅信,自己有時難以形容和加以描述的情緒波動,總能在書中、在別人的筆下,找到共鳴。與其寫一本滿是黑泥和廢話的流水賬式所謂日記,不如借他人的筆端,把生活中好的壞的都藏進別人的文字里,就好似......這一刻,她與所有作家共用一顆心臟。昨晚過得兵荒馬亂,她什么也沒來得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