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進出口賺外匯、紅酒莊園撐起門面,暗地里卻靠運輸高利潤違禁品填滿金庫。此刻的她站在主宅二樓辦公室的紅木桌前,背脊挺得像根鋼條。家主沈承宗坐在桌后,鬢角白發在燈光下泛著冷光,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東南亞那邊的貨得跟上,醫療設備是幌子,新型麻醉劑才是關鍵。”沈意冷聲應命,他繼續道:“那邊政局敏感,有不少人虎視眈眈,你多留心派些人手盯著。”沈意抬頭望向這個與自己父親面貌相似的男人,她開口低聲應道:“您以前教過的,掃干凈,不留后患。”嗓音平緩得像冰面滑過的刀刃,不帶一絲起伏。沈承宗目光掃過她,頓了頓說:“你父母有功,對家族忠心,最后死在仇家手里。我相信你和你父母一樣,懂得怎么做才正確。”她眼角不動,語氣沉穩如石:“晚輩明白。”她說完轉身,步伐平穩如機械,只有黑發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