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就是折磨。”第章　　文婉沉默了，只是折磨嗎？　　那他對自己有感情嗎？　　那他娶了自己于他而言也是折磨嗎？　　“你記得幫念陽也收拾一下，姨媽年紀大了，讓她歇歇吧。”陳最南卸下滿身疲憊上了床，沒發現她的異樣。　　文婉掐著指尖，看著男人合上眼平靜的面容，終究沒忍不住：“你為什么對念陽這么好？”　　陳最南怔了下，聲音帶了些情緒：“他年紀那么小就沒了媽媽，可憐。”　　文婉聽出來他聲音里藏著的難過。　　上下兩輩子，嫁給他幾十年，她一眼就能瞧出他的不對勁，更是能從他的語氣里分辨出具體情緒。　　陳最南眉眼一皴，似乎悲傷涌上心，翻身從床上起來：“我資料忘在部隊了，回去一趟。”　　文婉張了張嘴，卻沒出聲。　　她怔怔地看著陳最南頹然的背影，一身的可憐。　　表姐去世，他很難受吧？　　第二天，文婉剛剛起床，就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