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低聲笑,笑里充滿愉悅。“我真的快不行了,您,您的雌君不是快回來了嗎……”嘖嘖接吻聲。艾利斯走近書房,距離房門還有三步遠,再也沒法向前。他的身體仿佛被抽去骨架,無力癱坐在原地。冬日仿佛提前降臨到他身上,身體灌注冰雪,手心冰冷黏膩。書房里,書架旁,是他們搬家以后第一次歡好的地方。書架上的書,是他一本本由箱子里拿出,擺上書架。不止書房,這個家里每一處都是他用大量時間一點點擦拭才展現出現在的光潔。為什么,為什么,雄主要與別人在家里,在書房里,在他們第一次的地方,做和他做過的事。腦海里,有一個聲音:雄子可以這樣做,他們與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這些本就天經地義。可是,可是為什么?艾利斯無法接受這個“天經地義”的理由。一門之隔,里面聲音漸消,傳來亞雌咯咯笑聲。他像是附在雄子邊上,悄悄耳語:“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