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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頁）

他牽起嘴角：“我不是蠢貨。不說我還能活，說了必死無疑?！薄靶〗?，快走！”雜亂的槍聲響起。楊啟霄瞇著眼向外望去：“恨我們的人這么多?！薄澳阏f，這次是哪家先按耐不住?！蔽肄D身往殿外走去。他揪住我的衣服：“帶上我，我活著你才能知道孩子在哪。”“小姐，我們排查了醫院三年間所有存活的嬰兒，沒有找到小小姐的蹤跡。”我僵硬地點了點頭。指甲緊扣桌子，指間滲出點點血跡，我渾然不覺。我用盡了一切手段，沒找到孩子一絲線索。我邁入地下室?！袄^續，他什么時候開口，什么時候停下?！睏顔⑾霰坏踉谑旨苌?，血跡斑斑的身體又添新傷。我聽著他的叫聲，抿了一口茶。一小時后，我揮了揮手，密室只剩下我們兩個?！坝惺裁聪胝f的嗎？”“你沒抓到風輕，她還活著，對嗎？”滾燙的茶淋在他的身上，他唇色發白身體不受控制發顫。我冷眼收回動作：“說點我愛聽的?！彼铝艘豢谘骸拔也豢赡芨嬖V你。”我捏著他的手指往下掰，骨頭斷裂的聲音格外悅耳?！拔乙惶煺勰阋桓穷^，看你能撐多久?！彼齑筋澏叮骸昂?，我等著?！睏顔⑾霰蝗司茸吡?。我揪著風輕的頭發：他跑了沒事，只要有你在，他遲早會來找你。她眼里盡是恨意：“你敢傷我，楊程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殺了你！”我勾唇：“好??！我等著他來殺我！”“看是他先死還是我先死！”我掐住她的脖子，盯著她憋紅的臉：“放心，他死了，我一定會讓你去地獄和他團聚。”我放出消息，帶她出席晚宴，等著楊程自投羅網。果不其然。宴會亂作一團，我和楊程拿槍指著對方。“她在哪？”“我也想問你，她在哪？”“她已經死了！”“那她該死，你也該死！”槍聲同時響起，我和他各中一枚子彈。兩分鐘后，我中了三枚子彈，他中了五枚。他重重倒在地上，茍延殘喘。我強撐著身體走了過去?！案嬖V我孩子在哪，我給你一個痛快?！彼麧M嘴鮮血：“誰告訴你孩子還活著？”“我說了孩子已經死了！”我支撐不住，癱在地上。“真是好精彩的一場戲啊！”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