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啊——!!”他不知道蕭逸云按住了哪里,但那一下簡直能把死人痛活!他從昏迷中被生生痛醒,后背迅速滲出了層冷汗,然而猝不防及蕭逸云的手指又探入他口中,墊在他牙關(guān)處,另一只手飛快地在他身體別處重重點了幾下,那痛感頓時升級,從四肢百骸流轉(zhuǎn)過來,猶如千萬只螞蟻一同噬咬他的身體。現(xiàn)在江小書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重重喘息幾下,睜大眼生生挨了數(shù)十秒,很快再次痛昏過去。三天后。醒來時,江小書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麻。小臂,手指,腰腿,膝蓋以下,沒有一處不是麻木沉重的。他費力睜開眼,白晃晃的陽光照進來——原來自己還是躺在這個采光良好的小茅草屋里。江小書微微動了動,想撐著手肘坐起來,卻感覺胸前悶得很,向下一瞅,看見一團白融融的小毛球正蜷在他胸口,被他起身的動作驚動,小肉墊還驚慌地連忙巴拉住江小書領(lǐng)口,嘶啞而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