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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為你殺了那么多人,手早就臟了。”“我不介意,再多你一個。”他的話,讓我如墜冰窟。我終于明白,他為我鋪的,根本不是什么康莊大道。而是一條,用鮮血和尸體堆砌而成的,通往地獄的路。而我,就是他路盡頭的那個,唯一的祭品。我不再掙扎,任由他抱著。“陸聿淮。”我平靜地開口。“嗯?”“你愛我嗎?”他身體一僵,隨即抱得更緊了。“愛。”“我愛你,愛到可以為你去死。”“好。”我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那你去死吧。”我用盡全身力氣,掙脫他的懷抱,撞向一旁的墻壁。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陸聿聿淮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我。他的額頭,撞在墻上,滲出了鮮血。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我的臉上,滾燙。“念念,別這樣”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想讓我死,我隨時都可以。”“但不是現(xiàn)在。”“至少,等我?guī)湍闾幚硗晁械穆闊!薄笆裁绰闊俊彼麤]有回答,只是將我抱得更緊了。“睡吧,睡一覺,一切都會好的。”他的聲音,像是帶著某種魔力。我竟然真的,在他的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我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個雨夜。我被綁在手術(shù)臺上,冰冷的刀鋒,劃開了我的皮膚。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正準備摘取我的心臟。陸聿淮像一尊殺神,從天而降。他殺了所有人,將我從手術(shù)臺上抱了下來。他的懷抱,很溫暖。可他的眼神,卻很冷。他對我說:“念念,別怕,地獄我去。”然后,他點燃了一把火。火光中,我看到了蘇晚。她就站在不遠處,笑得一臉詭異。她說:“姜念,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要你不得好死。”然后,她舉起一把刀,刺向了陸聿淮。“不要!”我從夢中驚醒,渾身都是冷汗。陸聿淮就睡在我身邊,呼吸均勻。他的額頭上,還包著紗布。我看著他熟睡的側(cè)臉,心里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