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輪廓:“不心疼?那可是你親姐。”她抬頭望進我眼里,目光坦誠得像一汪清水:“我只為你服務,誰讓你不痛快,我就不喜歡誰。”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嘶吼。白婉寧不知何時從身上摸出了把生銹的水果刀,正死死抵著自己的胸口。“沈知彥!你到底原不原諒我!你不點頭,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我端起茶杯抿了口,聲音輕飄飄的,卻足夠她聽見:“那你去死吧。”刀光閃了一下,卻沒刺下去。白婉寧的手劇烈顫抖著,眼里的光一點點熄滅,最后只剩下無盡的絕望。警笛聲由遠及近,大概是路人報了警。警察想把她帶走時,天突然掙脫開,朝著別墅大門磕了三個響頭,磕完卻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懂了我早該懂的”她被警察架走時,沒再回頭。后來聽說,她在看守所里用磨尖的牙刷柄割了腕。消息傳來那天,我正在和白清枳核對報表,聽完只是“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