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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的準伴侶才帶回家的,只是當年的我太年輕,情感認知尚未開化,意識不到而已。那時的我,像一株初春的嫩芽,懵懂地被你牽引著,踏入了你精心編織的家的輪廓里。在你家里待了兩天后,你又帶著我去你外婆家做殺豬客。待在你外婆家的那個下午,由于你忙著去看表弟們打牌,將我晾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外婆家。第一次被一個男孩子帶著去做客,卻又被晾在一邊,一種不被重視的失落感涌上我的心頭。屋外,殺豬的吆喝聲、親戚的說笑聲、孩童的嬉鬧聲,如潮水般洶涌而來,而屋內,我卻像被遺忘在孤島上的貝殼,只能聽著熱鬧的聲音在耳邊回響,卻觸摸不到一絲溫度。你外婆家熱鬧的場面和我孤寂的內心在那天下午形成了鮮明的比對,仿佛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被一扇門無情地隔開。在結束做客歸來的路上,我沉默不語,心里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般的異常難受,直至踏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