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人心。長長的紅木餐桌上,沒有慶祝的蛋糕,只有一份冰冷的離婚協議。我的岳母李蘭,指甲涂得鮮紅,此刻正指著我的鼻子。陳默,你看看你這十年,吃的我家的,住我家的,你為蘇家做過什么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出門都給我們蘇家丟人!要不是晴雅當年瞎了眼,你連進我們蘇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她字字如刀。我沉默著。這些話,我已經聽了十年,耳朵都起了繭。我的妻子,蘇晴雅,就坐在我的對面。她穿著一身名貴的定制長裙,妝容精致,美得像一幅畫。可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卻比西伯利亞的寒風還要冷。陳默,簽了吧。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簽了字,這卡里有五十萬,算是我給你最后的體面。她將一張銀行卡推到我面前。五十萬。買斷我十年的婚姻,十年的付出。十年里,我為她洗衣做飯,為她捏肩捶背,為她擋下所有風雨。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