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先生的白月光相提并論。直到某天他醉酒把我按在落地窗前:叫我的名字,阮阮。宋晚回國那天,我收拾行李消失得干干凈凈。沈聿白瘋了一樣找我,卻只找到我留下的紙條:任務完成,告訴你的晚晚,她父親破產的驚喜是我送的。再見了,我親愛的姐夫。---指尖擦過火柴盒側面的磷面,細微的嗤聲輕響,一簇橘紅的火苗跳出來,在昏暗的包廂里微微搖曳,映著沈聿白沒什么情緒的眼。他靠在真皮沙發里,領口松了兩顆扣子,露出小半截鎖骨的凌厲線條。周遭是酒杯碰撞和男男女女壓著興奮的談笑,煙味酒氣混雜著昂貴香水的尾調,織成一張黏膩的網。唯獨他這里是一片真空地帶,只有冰冷的沉寂。我微微傾身,將火苗遞到他唇邊叼著的煙前。煙絲被點燃,明滅一點猩紅。他吸了一口,薄唇微啟,青白的煙霧慢悠悠逸出,模糊了他過于清晰的下頜線,也隔開了我的視線。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