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雙對。”我心想,哪兒來的神經病,頭都沒抬就回了句:“不約。”那個人不依不饒,拍了我肩膀一下。怎么這么煩,不是說了不約嗎?我有些生氣地抬頭看,是個熟人——陳朗。陳朗招呼也不打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我也沒管他。陳朗點單之后看著桌子上的空酒杯問我:“怎么啦小孩兒?借酒消愁呢?”我瞪他一眼,沒說話。陳朗自顧自遞給我一個漢堡:“觀火的漢堡味道特別棒,稱得上全城最佳了。”我倒是沒吃過觀火的漢堡,不過灌了一肚子酒胃正燒著,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漢堡,熱乎乎的。陳朗問:“真沒事兒?”我心想陳朗說不定認識,往秦信望那兒指了指:“那是誰?你認識嗎?”陳朗果然很八卦的湊過去看,看了之后神神秘秘地對我說:“他怎么回來了?”我問:“是誰啊?”陳朗表情怪異,如同常年便秘,憋出了幾個字:“我初戀。”我嗤笑:“你可拉倒吧,你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