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肉包子。皮薄餡大,熱氣騰騰,一口下去,油順著嘴角流,是我貧苦童年里唯一的光。就為這個,我給她賣命十年。擋過子彈,挨過刀,收拾過綁匪,揍趴過能排成一條高速公路的追求者。從她十六歲青春叛逆到二十六歲商界揚名,我像個影子一樣守著她,處理她所有麻煩。直到我三十歲生日那天清晨。我看著鏡子里那道從眉骨劃到下巴的傷疤——去年為她擋刀留下的紀念。突然之間,那股支撐我十年的勁兒,泄了。我累了。我不想再當影子了。我想站在陽光下,有個自己的家,一個等我回家的人。當我將辭職信和結婚請柬同時放在林薇薇面前時,這位從來優雅從容的大小姐,徹底瘋了。結婚和誰什么時候的事林薇薇捏著那封燙金字的請柬,指尖發白,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她那價值百萬保養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種叫做失控的表情。我保持著標準保鏢站姿,雙手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