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攏旗袍外披,自己扶著車門下了車,并不理會陸君山的言語調戲,而是像沒看到陸君山一般徑直走進了府里。陸君山這明修棧道又暗度陳倉地,耍著手腕把她帶到這兒來,她即便是逃也逃不掉了,與其一番爭執糾纏,當著這么些士兵鬧個沒臉,不如先進了府,弄清楚他的目的,再徐徐圖之。陸君山渾不在意,只眼神示意了邊上的手下將車開走,就跟著梁頌也進了府。這處宅子是陸君山下山后不久買下的,宅子倒不算太大,但四通八達,往傅家或是市政廳或是什么別的地方,都極為便利。這塊地邊上又盡住著些士兵,這樣論起來,傅家的護衛或許都比不上陸君山這兒森嚴。梁頌默默看進眼里,只覺得傅祈安這個行政長官做得糊涂極了。他憑借自己的出身與學識,絲毫不將陸君山放在眼里,滿心以為自己手握軍權,殊不知撫州城內的大小軍官、士兵,如今都跟誰姓呢。“陸君山。”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