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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說實話,您還記得我上高幾嗎。高一那年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您難得興起偏要送我上學,然后把我送到了初中部。”“你不說我還真不想問,但既然你今天說了,我身為父親,也得跟自己兒子講明白。”江仲鶴慢悠悠地坐在江延灼對面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沒有接剛才江延灼的話:“我不是不知道,那天你跟她離開會場去干什么了。”江延灼沒說話,周身的戾氣越來越濃,手上的青筋開始一根根地冒。江仲鶴卻視若無睹,依舊是神態自若:“青春期,我也能理解你們年紀小不懂事,做事沖動。”江仲鶴自認善解人意地盯著江延灼的眼睛:“放心吧,她一個私生女,你對她做了什么都沒事,冷慕宸不會為了一個私生女跟我翻臉,他還要靠我做一筆大生意。”“你他媽的在說什么!”江延灼猛地站起身,狠狠地踹了一腳兩人之間相隔的茶桌,桌角在地面摩擦的聲音極為刺耳:“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齷齪!”江仲鶴怎么樣都可以,他還是江延灼的父親。但江仲鶴最不能讓他接受的一點就是,在深愛著沈淑的同時,明目張膽地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雖然從來沒帶到家里來過,但江延灼本身對江仲鶴的為人早已不滿已久。而今天江仲鶴對冷菁宜的評價,是讓活火山爆發的最后一塊滾燙巖石。江仲鶴嘴角勾了勾:“長本事了。跟我橫什么呢,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離開了我,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樣無法無天?”墻上的古老鐘擺在晃動——“滴答、滴答、滴答。”無聲的對峙。江仲鶴最終開了口:“你不要跟我說,你對那個什么冷菁宜,動了什么真感情。”“如果是呢。”江延灼冷冷道。“那就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