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毒,竟然是江母下的。 他懷疑過所有人,唯獨沒有懷疑過江家。 不是因為不能懷疑,而是不敢懷疑。 江茜如若知道了自己最信賴的人,居然想要置她于死地,她該如何存在? 光是想一想,崔修安都心如刀絞。 搬離少將軍府的那一天,江茜在屋檐外的雨中,自己在想什么呢? 看著近在咫尺的避雨處,卻甘愿停留在雨里。 江茜是否心中早已沒有了棲息之地呢? 崔修安閉上眼睛,任由所有的思緒在腦海中翻涌。 江母被關在崔修安對面的牢房之中。 此刻因為害怕而崩潰的心情平復了些。 抓住鐵牢欄桿,無力的癱在地上。 崔修安望著她,心中復雜的情緒在胸中翻涌,卻無法凝聚成一句話。 “茜兒,娘親不是故意的啊。”江母喃喃道。 但那又能怎樣呢?一個江母,一個崔修安,一只毒香囊,一碗鴆酒。 不是故意的,但那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