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這一緩就緩了快半刻鐘,他人又沉,整個身子壓著我,把我腿都快麻了。鍋中煮面的水撲了出來。我別扭地偏過頭看了一眼鍋,「你還疼嗎?我得把面撈出來。」說完我轉(zhuǎn)回頭,頓時眼前一黑,唇上若有似無溫軟的觸感一閃而過。接著他松開了我,緩緩站直身體,眼眶微紅。我詫異,竟是這般疼嗎?我們坐在院子中,就著月色,嗦了一碗清湯寡水的素面。第二日,天微亮,我醒來,少爺人已不在床上,唯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不必再糾纏于此事,他們二人我自會救。」「多謝照顧,若有來日,定報救命之恩。」那日之后,我再也沒見過謝小寶。沒了這五百兩的奔頭,我好像失去了方向。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整個流民村該改名叫夜香村才是,幾乎所有村民都在跟我一起倒騰夜香。我每日還是天不亮就出門干活,夜深才回屋中休息。只是總覺得有些不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