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讓他在辰時的請安中顯露狼狽。厲青瀾已經在心里罵了自己一萬遍。你來血隱閣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賤得慌?躺上床就想著她的嬌喘想著她的蜜穴擱那兒硬得快把床板戳穿了,離得近了又開始墮落了是吧,她可是正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呢,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嗤的一下,又把簪子扎手里頭了。抹了點藥膏遮住傷口,厲青瀾硬是在榻上干坐了一晚上。他開始后悔回到這狼窩虎穴了??蛇€在猶豫要不要開溜,門便被敲開,影衛(wèi)送來洗漱用具,告訴他一刻鐘后去前院集合,接受禮訓。本就抑郁的他,在看到院中那熟悉的面孔后,更是心情跌入谷底。來人是老朋友阿竹,不,或許說是老仇人更合適。他的老仇人仍舊和當初一樣著一身雪白,個兒似乎長高了些許,但臉上還是掛著當初那副囂張的神情。明明作為教導眾面首規(guī)矩的“禮官”,這人卻根本不講理,上來就給了最后一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