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大抵是有些道理的,可她又該如何開口,說他欺騙她,告訴她假的名字,還惡劣地與她上床多次,只為參加畫展。她自己都覺得搞笑。如果遇到一個只認識不久的人,她也不一定會樂意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何況還是一個可以稱為炮友的人。再者,上床,是她先挑逗人家的吧。嗯,沒毛病。邏輯嚴謹,頭腦清晰。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是她現在沒有毅力堅持下去了,不怪他。他可沒有拿刀子夾在她脖子上脅迫些什么。“沒事,就是我想換個地方體驗新生活,那我們的關系自然就要結束啦。”封庭安故作輕松道。這話不僅是對他說,也是對自己說。情愛之事,順其自然比較好。而且答應了父母的事情,也要做到。“去哪?”季青臨大有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甘心的勢頭,緊接著她話音落下便趕緊問。視線倏地觸及窗臺上的一盆小小的非洲紫羅蘭,葉子厚如絲絨,小小的花形俊俏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