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瀏覽器掃描二維碼訪問
第一章我和周聽是互相嫉恨的宿敵,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咒對方早死。可沒想到他竟然出車禍撞壞了腦子,以為自己是狗,還把我當成了主人。得知消息的我,馬不停蹄地把他牽回地下室藏了起來。每天揮鞭子掐下巴,甚至為了拍下他的黑料,親自幫他渡過發情期。直到我玩膩了,轉頭和別人聯姻。訂婚宴前一晚,往日里乖巧的「狗」舔遍我的全身,面露兇光用犬牙磨著我的鎖骨:「姐姐,那條狗有我聽話嗎」我扯著男人的項圈,氣笑了:「操,這狗東西還特么護食」醫生告訴我說周聽車禍把腦子摔壞了,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狗,人話聽不懂而且還兇,發起瘋來什么都咬,沒一個人搞得定他。我挑眉,天道好輪回,還有這種好事本來想晾著他不管的,可是一看見我周聽就弓起腰喉嚨里不斷發出呼嚕聲,如果不是被鏈子鎖住估計就要沖上來咬我了。我壞心思一起,換了想法。他嘴里還叼著那只碗,我走過去在上面敲了一下,在他氣沖沖頂過來的時候又避開,笑著調戲他,「惡人自有惡人磨。周聽,我有的是時間把你變成一只聽話的乖狗。」所以我把周聽帶回家了。我們名義上也算一家人。他媽剛死他爸就和我媽在一起了,而我媽婚內出軌了他爸,那個時候我們都很小,他們把我和周聽都毀了。我恨周聽和他爸,就像他恨我和我媽。我們經常打架,或者陰對方,我把他從樓梯上踹下去,他把我關在地下室,我們什么都比,比成績,比能力,比手段,比狠。可笑的是他爸和我媽后來又相繼背叛對方,兩個人在爭執的時候雙雙摔下高樓,死了。我們繼承了不同的公司,搬出去了,但還是互相作對。名立場上見面,嗆對方兩句都算輕的。「乖一點,才不會一直吃苦頭。」我對周聽這樣說。鎖鏈被扯得嘩嘩響,我就站在他面前,可他碰都碰不到我,他的手被反剪綁到背后,嘴上帶了止咬器。仔細看,他腰線被勒緊了勒出形狀,還挺誘人,臉長得也夠勁,很鋒利。我伸出手去碰,挑逗地把手指從止咬器的縫隙往里送,他張嘴就要咬,我笑吟吟迅速抽出來,他的牙齒劇烈碰撞在一起,我指尖蹭過周聽的齒尖,熱的。他是真的想咬斷我的手。所以我反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偏過頭,牙齒和唇肉磕出血,愣住直了眼睛。我無所謂地轉了轉手腕,淡淡開口,「我知道打你是打不服的,我們換一種方式吧。」周聽把自己當成人的時候我搞不定他,現在他把自己當成狗了,我還搞不定嗎我就是想贏周聽,我想當他的主人,惡犬的主人。別人或許不可能,但我可以為此費盡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