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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脈,實在沒辦法給你介紹工作。”就憑陳韻如當年對寧靜做的那些事,以及對兩人感情的破壞,陸知禮覺得自己沒有直接翻臉,已經是看在兩人青梅竹馬的份上。“知禮,你真的這么狠心?對我這么殘忍嗎?”陳韻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寧靜對我有偏見,你難道——”“我為什么對你有偏見,你難道不知道?”陸知禮的身后突然傳到一道女聲。陳韻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朝前看去。寧靜的裙子都在客廳,起床的時候隨手在衣柜拿了一件黑色的男士睡袍,清楚的向外人展示了她和陸知禮之間過分親密的關系。她臉上有淺淺的疲倦,但更多的是容光煥發。卷發慵懶的搭在肩頭,隱隱約約露出脖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陸知禮大概上輩子才是真正的狗,把她當肉骨頭在啃。“你——”陳韻如聲音顫抖。寧靜赤著腳緩緩走過來,站在陸知禮身邊,雙手環著胸,看著陳韻如,卻是在對陸知禮說話:“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對自己有過一個孩子這件事到底是什么看法——”“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寧靜道,“若不是你這可憐又委屈的小青梅那一推,你的孩子現在都會打醬油了。”陸知禮瞬間雙手緊握,不可置信的看向陳韻如。“我沒有!”陳韻如瞬間搖頭否認,“知禮我不是那種人,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寧靜挑眉。“寧靜,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什么這么討厭我。但是你說我做了這種事,那請你拿出證據,不然你就是在污蔑。”陳韻如泫然欲泣。“我確實拿不出證據。先不說醫院的樓梯間都沒有攝像頭——就算有,這都這么多年了,那監控也找不到了。”寧靜平淡的道,“可我的孩子就是被你殺死的。”“你怎能……”陳韻如不可置信的搖頭。“陸知禮,我拿不出證據。”寧靜抬頭,“信我嗎?”陸知禮的回答是,一手攬住寧靜的腰肢,退后一步,當著陳韻如的面,直接“砰”的一聲,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