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她所上的課程不多,卻要經常家、畫廊、學校幾頭跑,偶爾還要回公館一趟,再住在偏僻的中慶街就不太方便,為此他們搬了一回家。因為不需再隱瞞九運局的事,徐醒展示了與一個窮律師不匹配的財力,新家不如書雋公館大,但帶有一個大露臺。趙辭沁在露臺上親手種了不少花,這些花種下時還未長出花苞,原以為還要過段時間開花,一夜之間卻都綻放了。她剪了幾枝插在臥室的花瓶里。下樓時,她聽見廚房里傳來熱鍋咕嚕咕嚕的聲響,一走進去,果然看見徐醒正在做早餐。徐醒背對著她,肩背挺拔,在煙火熏繞中特別有家的氣息。“醒了?”不等她靠近,他就已經察覺到了她,“湯還沒好,你先出去坐一會兒?!壁w辭沁彎起唇角,她并不離開,也不像往常一樣去擺好碗筷,而是就站在他身后,道:“忘記告訴你了,昨天阿姆問我為什么日日不回家住。”徐醒正在切西紅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