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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的臉色,已經(jīng)暴露了他們的恐慌。
剩下的臣子知道,我做的行為從哪里都挑不出半分毛病,說不出話,只能叩頭謝恩,御史大夫心有不甘,又不能忤逆,只能背著自己夫人的尸體回家。
我擺擺手,讓剩下的人都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司徒遠和林明月。
“小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輪到你們兩個了?!?/p>
“姐姐,姐姐你放我一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勾引司徒遠的,我根本不愛司徒遠,我就是為了能把你比下去!”
“其實我是父親的私生女,可是我只能做你的丫鬟才能養(yǎng)在府里,我是真的不愿意啊,我不甘心?!?/p>
林明月看到血淋淋的尸體,噴灑而出的鮮血。
嚇破了膽,早就忘了什么裝可憐扮柔弱,只知道跪在我腳邊求饒。
“清風(fēng)和你是一母同胞,都是爹的私生女。”
“當(dāng)初義無反顧地跟著我走,喪命沙場,忠心耿耿,可是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是覺得我會網(wǎng)開一面?”
“別做夢了。”
“來人,將林明月關(guān)進大牢,七七四十九刑罰都用一遍,銼骨揚灰!”我沒有任何猶豫,恨不得即刻就讓她受折磨。
養(yǎng)傷的三天期間,我調(diào)查了家里的事情。
得知在我走后,她收買下人,在母親的吃食里下慢性毒藥,導(dǎo)致我母親日漸消瘦,如今只有一口氣吊著。
她將自己的母親接到府里,徹底代替了我和母親的位置。
我不是容不下她們,只是絕不能容下這種心思歹毒之人。
林明月哭喊著被拖走。
司徒遠不敢求饒一下。
他真的沒想到我敢說殺就殺,想到自己的結(jié)果絕對不會好過,索性拼了,拿起刀對我行刺。
封子鶴全程看著,出手助我,我們二人將司徒遠徹底制服。
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皇后,你說怎么處理?!笨粗傺僖幌⒌乃就竭h,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威脅。
我挑挑眉,蹲在司徒遠面前:“看在我們和你有過婚約的份上,我對你好一些?!?/p>
“來人,將司徒遠抬回府中,仔細(xì)治療?!?/p>
司徒遠沒想到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封子鶴在一旁有些吃醋:“他這么對你,你怎么能可憐他呢,把我放在什么地位啊?!?/p>
我笑了笑,補充道:“只不過司徒將軍府上就沒必要有家丁了,讓他帶上狗鏈子,看著自己的家吧?!?/p>
“記得每日,吃狗食?!?/p>
封子鶴這才知道我的意思,佩服我還真是會折磨人。
重兵把守,司徒遠跑不了。
處理完這些,我翌日鄭重地將母親接到宮里,悉心醫(yī)治。
身子好了許多,封子鶴的母親與我母親本就交好,如今更是可以相互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