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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頁）

我摸摸脖子。

帶著輕微刺痛感。

「今夜換個香料?！?/p>

「是。」

翌日。

我再次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醒來。

腰肢癱軟無力。

「見鬼了？」我嘀咕了句。

探頭望向窗外。

青磚路干燥，昨夜無雨。

可我分明夢見一夜暴雨。

夢里。

我被翻來覆去。

滾燙的、潮濕的、密密麻麻的吻。

以及其他的，屬于云湛那個死太監(jiān)一貫用的靈活的技藝。

都體驗了一遍。

后來我遭不住，求他停下。

卻仍被壓著看了一夜的驟雨折花。

花兒經(jīng)不起大雨，散落了一地。

跟雨水、泥土沾染。

留下滿地泥濘的春色。

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

身上也并沒有留下痕跡。

我糊涂了。

到底是夢，還是確有其事？

想了想，還是叫了宮女太監(jiān)為我守夜。

接下來一個多月，我都沒有再做過類似的噩夢。再見云湛，小太監(jiān)正趴在我身下尋珍珠。

好不曖昧。

云湛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但下頜卻緊繃得厲害。

「明貴人，陛下翻了您的綠頭牌，今夜由您侍寢。奴才帶您去浴池做準(zhǔn)備。」

我掃興地瞪他一眼。

小太監(jiān)見了他卻很高興，只是云湛對他十分冷淡。

浴池。

云湛遣散了宮女，要親自為我沐浴。

我陰陽怪氣：

「云湛公公要伺候我洗澡？

「我怕你像從前那樣，看得血脈賁張——

「又無能為力。」

云湛用香露洗凈雙手，緩緩走向我。

「臟！」

我拍開他的手。

一想到他這雙手碰過別的女人，以后還要碰無數(shù)女人，我就感到惡心。

我厭惡的模樣刺激了云湛。

他抓住我的手，將我堵在衣架子上。

衣物落了一地。

「那小太監(jiān)伺候你就不嫌臟？」我點頭。

「他挺好玩的，而且干凈得像一張白紙。」

云湛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