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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樹立威信還有比軍權更好的嗎？（第1頁）

當著蔣墨和蘇棉的面摔了筷子。大家都嚇傻了。蔣墨沉著臉，一言不發(fā)。蘇棉嚇哭了，躲在他懷里。摔門而出的時候，蔣墨的兄弟正在叫囂：墨哥，幸虧沒要她，脾氣怎么變得這么爛啊。我冷著臉走出去，腳步?jīng)]停。雨季已過，冷空氣已然席卷這個城市。我站在馬路邊，接到一個電話。接起后，有幾秒鐘的沉默。隨后聽筒對面?zhèn)鱽砬遒郎睾偷穆曇簟Ｒ磺许樌麊幔课仪榫w突然決堤。教授，我很抱歉。在短暫的留學生涯中，如果有人能讓我心生敬意，便是我的老師——喬庭。三十出頭，已經(jīng)是MO醫(yī)學中心最年輕的教授。在生物醫(yī)學領域造詣頗深。曾經(jīng)，我們因為回國的事情，產(chǎn)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喬庭用前所未有的冷淡語氣說：程歡，你是我最欣賞的學生，私生活我無權置喙，可是提前結束學業(yè)，在我看來是極不明智的選擇，你的研究不該止于此。我還是回國了。一腔孤勇，撞了南墻，窮途末路。我做好了接受奚落的準備。喬庭卻說：我要起飛了，等我落地再說。您要去哪？明天在你的城市有一場學術會。程歡，他叫了我名字，每個人都有走錯路的時候，你可以選擇一路錯到底，也可以選擇回到正軌。我希望明天在那里看見你。我望著夜空，能想象到他說這句時的樣子。平和內(nèi)斂。睿智儒雅。我抹掉眼淚，聲音發(fā)啞，我知道了，教授。我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跟蔣墨同一個小區(qū)。原本是想離他近一點。眼下反倒成了最膈應的地方。蔣墨的兄弟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在拉窗簾。說來也巧，從我的窗戶向?qū)γ嫱?，能看見蔣墨家的客廳。此時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