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稍微俯個身,就能親吻到他日思夜想的嘴唇。在她的氣息縈繞鼻尖越來越激烈的剎那,好在理智大于情欲,江予河率先移開視線,與她擦肩而過,扔下一句話:“你先進去,我去接杯水喝,渴死我了。”何見親眼看著江予河拿起水杯往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水,問他:“你房間沒有飲水機嗎?”清潤的水流下肚,江予河感覺干燥燒癢的喉嚨這才恢復了一點往常的狀態,說:“沒有,我那房間沒有安裝飲水機。”他放下水杯,擦擦嘴唇走近她,揉了揉想要打噴嚏的鼻梁道:“這樣確實有點麻煩,趕明兒我去超市買個熱水壺,省得喝水還得跑客廳來,這大冷天的,我真的快被凍死。”話語剛落他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噴嚏打完,江予河鼻腔麻醉的像是灌了白酒一樣辛辣難受。何見咧了咧嘴:“你不會感冒了吧?”她仔細瞅著他臉上的表情,門外光線昏暗何見看不清,干脆直接上手摸,一只...